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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里也有清,但他只叫我阿余。
“好啦,不要打扰我们二人世界,看你大嫂,脸色黑得像锅底,”张明生拍了拍詹韦清的肩膀,那一瞬间,我望到詹韦清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。
是失望,还是羞涩,或是两者参杂。
来不及等我分析,詹韦清已经做回了那个得体的青年人,他礼貌地向我道别,甚至还向阿海道了歉。阿海没有回话,他冷漠得像个机器,胳膊一抬,示意詹韦清先走,然后他跟在后面。
终于走了,我心情也缓和起来。
自打可可生日宴后,我都很抗拒见到这个虚伪的詹韦清,还好今天可可没来,不然我或许会更加失态。
张明生走过来,蹲在我身旁,轻轻抚上我的面颊,他问:“怎么,不开心啊?”
我说:“怎么会,轮得到我不开心吗?”
张明生并没有把这话当回事,他摸着我的脸,笑着讲道:“从小到大,詹韦清都是我们相熟的几个人当中最会做人的,你发没发现,他真的知道好多。”
“是啦,人家是大记者,走南闯北,自然知道得多咯,”我偏过头,想避开他的手。
“那我们于sir也是走南闯北,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新鲜见闻,”张明生今天心情似乎很好,他竟然用了过去喊我的称呼。
我不可思议地看他,谁知他一下站起了身。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下意识向后倚靠,谁知他又垂下头来,用手扶起我的脸颊。他要吻我,并且已经实行了。
这个人真的好怪。上一秒还和别人有说有笑,下一秒就要用舌头卷我舌头。假如我哪天想咬断他的舌头报仇,都未必能找到好时机。
其实做爱我都已经习惯,无论是操我的哪个洞,我都不会再惊讶。但是吻似乎不同,吻吻和肉体的关系很近,又很远,永远陌生,永远使我不知所措。张明生温柔地吻我,搞得我一时气短,感觉天旋地转。不是心动,是真的头晕。我相信我的脸上此刻也一定有了血色,不是因为激动和羞怯,而是因为喘不过气。
“于sir,听说你游泳好好,还会潜水,怎么还是学不会在接吻时呼吸呢,”张明生松开了我,他咧着嘴笑,鼻尖很近,贴在我脸颊轻轻地蹭了两下。
我胸膛起伏着,脸颊涨红,心想,还不是拜你所赐,身体差到像是厨房的鼓风机。该死,又错过一次咬断他舌头的机会,上一次试验,差点被卸掉下颚,这次竟然走神。我在心里责怪自己。
阳光灿烂,绿色的植物仍在舒展,但终究是入秋了,我的心情也蓦然沉寂下来。张明生松开我,阔步向远处走去,他用手指捏出一个圈,放到嘴里鼓腮一吹,一声嘹亮的哨响划破湛蓝天际。等了一会儿,一阵马蹄声由远方响起,一匹黝黑的骏马踏尘土而来。
那是张明生的坐骑:乌云。
它很有灵性,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时就放慢了步子,温驯地来到我们身边。张明生拽住它的缰绳,摸了摸它的额头,然后翻身上马。
我扶着轮椅,慢慢站了起来。
张明生骑在马上,马慢慢地围着我踱步。
他笑着看我,我也平静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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