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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靳重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儿,我先忍不住了,眨了眨眼睛,问道:你是不是准备走了?

我不习惯跟靳重共处一室,我既没有

能够坦然地做到跟他共处一室还不露声色的心态,也没办法为他和许钦言的进展提供什么助力。

靳重不怎么看我,但是每当我和他视线交汇,就能看到他眼底深刻而亘古不变的阴冷。

我想不明白他跟许钦言有过一段怎样的过去,能让他爱得那么死心塌地,同样也不明白为什么许钦言能够做到接受靳重的所有好意,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。

靳重站了起来,他再一次环顾四周,那副郑重其事的态度,像是要把出租屋不算多好的环境刻在脑海里。

我的心猛地一跳。

“许钦言应该不会跑过来问你有关于我的去向,”靳重挺有自知之明地对我说,“所以你就当我没来过吧。”

这件事哪有那么容易?

不过许钦言没有那么在意靳重,倒是在意料之内。

但是我看着靳重的脸色,他周身再阴郁的气质,也掩盖不住内心的倦怠,也许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追逐太久,真的会丧失终点的方向。

他在我这里没有打探出什么对许钦言有利的消息,毕竟我对很多问题都是一问三不知。

靳重没有跟我说告别的话,不像陈渡那样还会在离开前朝我挥挥手,直接打开门离开了。

他的性格古怪、阴郁、戾气很重,我没去过加拿大,不了解靳家,只能猜测他在加拿大的日子不算太好,否则也不至于看到许钦言就像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
我在心里摇头叹气,想到自己时,又觉得足够荒谬。

过年这几天,远远比我想象中要风平浪静得多。

陈渡和谢远没再来过迎华小区,我没有主动问起,陈渡可能觉得不好意思,特意发消息跟我道歉。

【陈渡】我们不来你家,跟你没什么关系,是谢远不愿意

【陈渡】你知道吧,他还是觉得膈应

我自然做不出强迫他们来我家陪我过年这种事,反正我也不第一次一个人过年。

【我】没事,我能理解

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,过年就没什么年味儿,院长不是重视中国传统文化的那种人,端午节能记得买几盒粽子就已经很不错了,更何况是过年?

我摆弄着手机,江肃洲跟夏妍回家见了家长,连发好几条朋友圈,许衷在过年那夜之后,就像沉海的石头,没再给我发过一条消息。

如果不是他没叫人过来把他的东西带走,我都要以为他忘记这个地方了。

因此我没想过他会在我最无所事事的那天打开了出租屋的门。

听到动静后,我从沙发上抬起眼,许衷站在门口,颇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。

我疑惑地挑起眉:你怎么来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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